年以来,玄武主修自我道,自我来时,整个世界都是我;自我窄时,除我以外皆虚妄。洛九江的这个性格,恰好就对玄武的脾气。
常常在某个恍惚之间,玄武看着洛九江,感觉自己在照一面镜子。
洛九江照出玄武的执着和坚持,而玄武则映着洛九江稀少的高傲和冷酷。
于是他看洛九江非常顺眼,也不妨碍他极想杀了对方。
“好,天既与赤子,我岂能不与洛郎?”玄武点头同意了洛九江的这个要求,他竖起一根手指,示意道,“一刻钟。”
时间够了。
洛九江干脆利落地朝身后比了个手势,那些修士们多半听到了洛九江跟玄武讨价还价的全过程,因此不用洛九江多费口舌就走。
比起洛九江来,还是寒千岭对这些实务更了解,他暂时放开了洛九江的手,自己走上前,以最合理快捷的方式调动他们。
无论阴半死还是游苏,都被他三言两语轻轻劝走。
临走前有人留下了几个水镜,方便随时看着这边的情况。
洛九江怕他们太过担心,还特意大头凑过去,非常贴近地和对面水镜里打了个亲切的招呼。
玄武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洛九江的表现,他非常斯文地询问道:“你是一点也不知道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