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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甲有点长。
你抓着粗糙不平的树干,咬着唇艰难的喘息,鳞片被微红的指尖嵌入,双腿近乎悬在空中,身体仅凭进出的性器与扣在腰间的手支撑。
鳞片很痛,感觉要被掀开了。
“别、那么用力……”一手深深抓住树干凸起的部位,一手竭力试图将他按在你侧颈的指甲扯开,你喘息着说,微微回过头看他,眼中噙着泪,“……痛、……”
滚烫的身体忽地贴近、裸背被紧紧贴合,下身的什么顺势全然贯入,你忽然失声、眼前短暂闪过绚烂的光彩,疼痛不知何时消散了,那只手滑到你下颌,双唇被覆。
……你讨厌这样。
眼前炽热的红眸带着危险的侵略性,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多么强势,他一切的动作都带着一种无意识的、隐秘的掌控欲。
……你讨厌被掌控。
他似乎满足于你在他身下理智消散、银眸含泪、发出悲鸣般呻吟的模样,仿佛这令他终于短暂的走出了那种痛苦而模糊不清的状态,你在他眸中看见深埋在欲火中的兴奋……连眸色都发亮了。
但是,他给你的感觉却比纯粹的掌控欲更加——该如何形容呢?——更加可悲。
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