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沿着缝隙滑动一瞬,随即抵着早已难耐湿润、甚至连腿根都浸湿的穴口,缓缓推进。
手腕被锁链禁锢,双眼无法注视进入自己身体的对象,以犬类般屈辱的姿态抬腰接受性器的插入——这本该是令人不快的。这分明是你最厌恶的方式——可想到这是那个愚忠到了极点,平日里冰冷的使人不禁怀疑是否是性冷淡的妖怪,你便莫名愉悦起来了。
——“我都知道哦?”
身上的人好像只将你当做泄欲工具,沉默得可怕。性器机械的重复着进出抽插的动作,贴在你身上的身体也如同死物般冰冷。若不是能听见耳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你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假人呢。
你并不喜欢这样好像单纯泄欲一样的交媾、这使你有种哪怕不是你、其他任何一个人也可以的感觉……你就是不喜欢这样。
尽管一想到他是以怎样崩坏的心情进入你的,你就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了,然而你仍然不喜欢这样的他……你果然还是希望他能露出别的表情。
——“久次良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呀?”
用笑着的语调问出这句话时,一直以来扣在腰上的手忽然一紧,方才刚刚抽离不少的肉棒突然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随后便不再继续了。
你听见耳畔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