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用力的咬住脖颈的软肉,多重疼痛与快感迭加,堆迭成脑中炸开的、血水般烟花。
你不太清楚,他分明已经恨到这个程度了,为什么还不即刻杀掉你呢?
只是性器间的交流罢了。
除此之外,动作没有丝毫暧昧温存,于是说这是一场性爱,倒不如说、这是恨意与食欲错杂相融成的,专注于报复式倾泻精力的发泄。
这显然并不正常。
然而你却真心实意的觉得,这简直太刺激了。
手臂被压制,十指如恋人般紧扣,你紧攥着他的手,呻吟压在喉口、眼泪落了满脸,理智被快感裹挟成未明的浪潮,除却投射身体直观的感受,竟什么也意识不到了。
他脑后束起的黑发滑到你锁骨上。
穴口被滚烫填满,水声糜烂,你嗅到甜腻的迷乱味道,腰身向上迎合。颈侧的疼痛仍残留,感受到你淫乱的表现,人类的青年略微直起腰,偏头对你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不愧、是妖怪……”他几乎咬牙切齿,唇畔悬着滴摇摇欲坠的血。
你迷离的注视他,满足的看见他眼中的厌憎,仰头吻他的唇,喉咙发出闷闷的、夹在生理呜咽中的哼笑。
“真的,美、味呢。”
撕咬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