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状况的紧缩、分泌大量用于润滑的、根本用不上的蜜液,将身下打湿成糟糕的黏腻。
无法承受、感觉快要碎掉了,你恍惚间想,这样的痛甚至足以压过胸口被贯穿的伤痛。
——可是,还是很舒服。
生理性的泪成股流下,你甚至不清楚它什么时候出现,反应过来时便已满脸泪痕,被夜风吹成微凉,打湿红鳞。
“你这个、…”
身体被谁禁锢着圈在怀中,炽热使得除却交合处的一切感官都变得迟钝,你听见谁近乎哽咽的声音。
“你就不能,哪怕有一次……”
耳畔声音近乎绝望,与身下处刑般进出胀大的性器全然不符,流水般划过耳畔,没留下一丝痕迹。
脑中一片空白,你听见庭院的虫鸣声,叶片被夜风吹成凌乱的簌簌声,木制门不堪重负的吱呀响声,交合处不堪的水声,以及由远及近的——
“别再、真的、这样会坏掉——”
不知为何,唇齿间发出甜腻的悲鸣声,你抱着他喘息,双腿缠绕腰身、指尖按在他脑后,身体嵌在他怀中,“拔出去,太烫了、那里真的会——”
视线恍惚地越过他的肩,夜幕中弦月静谧悬挂,洒下静美银华。
阴影由远及近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