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都忘记了吗?”低语微不可察,他思索着呢喃,分明被当做工具和食物压制进食,神色却莫名怜悯,“铃鹿山的事、同伴的事、大岳丸的事……鲛姬,你当真一点儿都记不起来?”
眼角微挑,唇尾平平。殷红鲜血混着涎水,晕开湿润狂乱的艳痕。
战损虚弱的海族女妖微抬起眼,赤瞳空荡迷茫,身姿冶艳姝丽得像熟透跌落的果实,神色却像初生懵懂的幼兽……懵懂的,在感受世界前,就失去最重要事物——自己却甚至连它究竟多重要都不知道——可悲的幼兽。
那根弦又忽而颤动了。
为什么?他见过太多可怜可悲值得唏嘘的事,即便再不幸十倍的境遇也难让他产生同情而外的情绪——他会帮助他们,扶持正义,尽己所能让他们摆脱困境——可这一切,仅仅出于人类善意的同理心,绝不会是这份本不应出现的…悸动。
究竟……
因为那份浓烈压抑得似乎要浸没对方的、悲哀的爱,还是……
从未被他人接触过的性器清晰为之挺立,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使得头脑无法清醒思考,他垂眸望几乎戳到自己脸上的骨角,眼前尽是摇曳的白影、发散的血渍,听见不规律的喘息,慢了半拍反应过来这是双方纠缠不休的证据,身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