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名為同情的情感;況且自己也常常找藉口找理由去捉弄這個看起來不是很精明甚至可說有點小迷糊的前輩,那種經由逗弄而得到反應的滿足感,都讓段紹譽開始視趙文軒為自己的所有物,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也不行碰觸只屬於自己的前輩。
再也彆不住尿意的趙文軒有禮貌地向在座的兩位女士稍稍作了個暫時離席的動作,便逕自地朝著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才走到一半,就被人突然地往外一扯,腳步顫跛地歪進一個厚實的胸膛裡,鼻子直接磕在金屬製的鈕釦上,弄得他鼻樑一酸,眼角泛淚。
抬頭一看是後輩段紹譽,趙文軒放下心來,望著他問,「你來做什麼?」
見段紹譽不回話,趙文軒自動解讀成後輩擔心前輩安危,他對著段紹譽露出要他安心的微笑,「沒事的,晶晶小姐不像照片上那麼夜驚路人,而且個性開朗落落大方,很容易相處,你就不用想太多,先回去吧。」
「前輩很滿意囉?」語氣裡充滿了酸味。
「當然啊,不過才第一次碰面,我喜歡滿意也要對方也喜歡滿意我才行吧?」趙文軒覺得今天段紹譽不太對勁。
首先,他抓著自己的力道太過猛烈,讓人有種被箝制住的威脅感。再者,他說話的口吻也很奇怪,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