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诺曼手里的画很感兴趣，在诺曼打开画布后，恶魔双眼一亮。
“诺曼，你画的好美。”利未旦仔细打量的眼神却在像看一件商品，而不是一件艺术。“恶魔和人类的关系表现地淋漓尽致。”
“谢谢利卫旦大人的称赞……”诺曼紧张地回话，“这……这是送给米卡利斯先生的……”
“哦？”利卫旦发亮的淡蓝色的眼睛精光一闪。“这画叫什么名字？”
“还没有取名字……”诺曼花了一个晚上的精力完成了这幅画，看到利卫旦似乎很感兴趣，让他觉得紧张。
“你真的是送给米卡利斯的？”利卫旦的话让诺曼退后了几步。“就叫‘玷污’好了。”
“玷污……”诺曼若有所思，耳边响起利卫旦的话。
“你不觉得和他们很相称吗？”利卫旦目送诺曼，嘴角的笑意愈加明显。“还真是意外的收获。”利卫旦转身，看到阿斯蒙蒂斯和贝利亚若无其事地走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萨麦尔也“刚好”见到了这一场景，拍拍利卫旦的肩，“你和阿斯蒙蒂斯的路还有很长，慢慢来。”但是利卫旦非常清楚这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利卫旦怒极反笑，“你也好自为之，萨麦尔。”
别西卜走进玛门的寝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