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给你带来了困扰吗？”
夏尔没有发现赛巴斯器眼中一闪而过的难过。“没有……知识你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专制？难道世界都应该听你路西法的吗？”
“夏尔，我承认，这件事没有和你商量，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一直都非常尊重你……”
“尊重？”夏尔取下戴在手上的空间戒指。“那这个是什么？为什么？你把它送给我，就是想偷我妈妈的灵魂？”
“那不是偷，最后瑞秋的灵魂还是在你身上了。”塞巴斯钦的语气越来越急。
“对！都是我的错！”夏尔用力将戒指摔倒在地板上，但是因为地上铺着一层地毯，所以空间戒指毫发未伤。“我当初就应该听玛门的……回人界，回伦敦去……在那里，我不是没有我的亲人，还有人在等着我回去……可是，我却留在这里……”
“你说什么？”红眸恶魔的语气不经意地冷漠下来，但是塞巴斯钦很快冷静了，他知道夏尔正在气头上，不可以和夏尔怄气。“夏尔，这是你的选择，你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从来都不后悔，不是吗？”
“对，对，你说的对。”夏尔转换了姿势，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在大床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肯对我说……为什么……”夏尔的眼睛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