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推到一边，然后把点心全部放在桌上。夏尔说到：“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而且还高兴？”
阿洛伊斯的手一顿，但是很快恢复了微笑。“好像是这样吧。”夏尔瞧见阿洛伊斯眼里有一丝无奈。“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哦？很重要吗？”夏尔放下手中的笔，他既没有隐瞒克洛德存在的意思，也没有要告诉阿洛伊斯的意思。这些事情必须阿洛伊斯自己想起来，若是旁人告诉阿洛伊斯，只会让阿洛伊斯焦虑。当然，也许想不起来更好。
“你还真是冷漠。”夏尔的语气是那样的无关紧要，不过阿洛伊斯已经习惯了这样冷漠的夏尔“我觉得，汉娜不是我的人。”
“就算如此，但是她也不会害你吧。”汉娜当然不是你的人，克洛德才是，夏尔心里这般想，却不说出来。夏尔不知道阿洛伊斯现在的灵魂属于谁，但是无论怎么样，有路卡在，汉娜就绝对不会伤害阿洛伊斯。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知足了？”只要不伤害自己，自己就要接受？
“人生本来就不应该奢侈太多。”
“可是你不觉得你就是一个很奢侈的人吗？”阿洛伊斯突然变冷的语气让夏尔一愣。“你竟然和我谈人生？”阿洛伊斯的音调抬高了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