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整齐齐地还穿戴着,只裤链拉开露一根鸡巴。
“老公快插呀,萎了吗?楼下蓝色小药片买二送一呢,不如投我以桃李报之以琼琚,我…啊!”徐夜还没说出给他买蓝色小药片的话来,便只有嗯嗯啊啊的份了。陈森的鸡巴插得又狠又快,哪里都不像萎了的样子。
徐夜被他从后头拽住头发没办法躲闪,只能生生地承受肉刃的劈砍。
她的内壁紧紧吸住陈森的肉棒,陈森被她挤得头皮发麻,偏生她还不知好歹地浪叫。骚透了,他想。徐夜整个人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泛着粉红色,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粉舌不时舔弄嘴唇,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滴在奶子上,最终停在小腹。
陈森放倒她,在屁股下垫一只抱枕,穴口大张。徐夜的腿被高高捞起夹在陈森脖子两侧,陈森先试着去吃她全是水的逼。徐夜的逼是艳粉色的,像一朵半开不开的杜鹃花。所谓杜鹃是鸟也是花,哥哥爱我也爱她。陈森虽说最爱的还是徐夜,但她的小逼陈森也是爱极了。他的牙齿磕上贝珠,徐夜浪叫得更大声了,整个人不住地抖,额头汗涔涔的。奶子也晃得厉害,她伸手兜住两只大奶,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陈森的舌头往逼缝里滑,将舌尖塞入绞弄得厉害的小穴。舌头顶出一个小口,他便往里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