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酒吧二楼。二楼是包厢,被一圈走廊和栏杆圈住,组成一个天井式的正方形,站在走廊上,就可以看到下面的热舞场景。
他一上去,就看到那个端着酒杯、倚着栏杆、睥睨众生的中二病。
这个中二病喝酒从不在吧台,他就喜欢独上高楼凭栏远眺,最见鬼的是,项队长每次还真能从他的背影中看出几分狗日的孤独。
“韩铎。”
韩铎没有回头,项一鸣走过去,跟他并排站在一起,前者递给他一瓶酒。
项一鸣:“别了,我可不是你。”
韩铎淡淡一笑:“惭愧,惭愧。”
项一鸣:“……”并没有在夸你好吗?
韩铎:“怎么突然找我,那几个人有消息更新了?”
“……”项一鸣道,“昨天,贾元勋在郊区会所办生日会,被一伙儿逃犯劫持了。现在初步怀疑,这不是一起偶然的劫持事件,是有人要买贾元勋的命。你不是说,他吸……是因为被人陷害吗?”
韩铎眼神凝固,一手搭在项一鸣肩上,把他拉过来,一副勾肩搭背哥俩好的样子。实则一边抿着酒一边小声问道:“详细说说。”
一刻钟后。
韩铎吞了最后一口酒,拎着长颈把玩那个空酒瓶,笑道:“问半天就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