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这家伙吻技实在太烂了,他只知道伸着舌头乱舔,舔完林景的嘴唇,又去舔他的牙齿、牙床,一边轻轻吮着,一边不容拒绝地叩开齿关,进去舔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尖来回打转,毫无章法。
但他吻技再烂,也能轻而易举压制一个林景。林景被他死死摁在床上,从头到脚何止挣扎不开,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接受。
更何况,林景连一点挣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他也失去理智了,两辈子加起来,从没有过这种激动到浑身颤抖的感觉。没想到韩铎平时不声不响,啃起人来这么要命,像头盯着猎物死不撒嘴的狼。林景被他啃得血都沸腾了,第一次觉得被当成猎物是这么刺激的事。
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呼吸,韩铎才放开林景,但依然压在他身上,把头埋进他肩窝里。
林景盯着天花板,心说:完蛋。
这回,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翻车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幽幽说道:“疯了,真的疯了。”
韩铎爬起来,盯着他,说:“我没疯。”
林景说:“我没说你……”
韩铎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说:“疼了一天。”
林景一怔,摸着他茁壮有力的心跳,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