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还没来得及下山,我们彻夜搜山,还有抓住他们的机会!穿着迷彩就能在树林里藏住?我们一卦就能占出他们的方位!”
他们误以为捣乱的是迷彩服的同伙。
林景听到这话时,正从他们屋后经过。
上了车之后,他对韩铎说:“我常常有种感觉,太依赖玄学的人,容易脑子不好使。”
韩铎正要发动车子,突然车门被敲了一下,“笃笃”两声,沉稳敦实。
他一顿,和林景对视一眼,慢慢把窗子降下一条缝。
此时天已蒙蒙黑,车内车外都看不清彼此的长相,外面的人很守规矩,没有绕到前窗细看。
一道硬朗的声音传进来:“方才同在山顶的前辈,可否下车一会?”
林景对韩铎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然后他捏了捏嗓子,一把苍老的声音挤出喉咙:“你们是谁?”
外面的人对这个声音的苍老没有丝毫诧异,仿佛本该如此,他说:“您就是方才山顶那位炼神还虚的前辈?是您杀死了韩家的六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境界?”林景明明隐藏了自身的境界,他身上没有灵力痕迹,只要有心隐藏,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您别误会,是这样的,我们手里还有几张观业符,方才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