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不是他推我一把,脑袋被开瓢的人就是我。”谢琅实话实说。
谢建业张口结舌,“……真的?”
“千真万确。我刚才问你他没事吧,就想跟你说这事。”谢琅道,“听你说他俩儿子要找山黄里的人讹钱,就不打算说了。
“可一想到被谢元捧在手心里的小孙子,以后过得猪狗不如,我心里不安,才决定告诉你。大伯可不能说出去。”
谢建业连连点头,“我知道,被那俩混东西知道了,会拐过来讹你。”
“是的。大伯现在还劝我?”谢琅问。
谢建业见不得才四岁大的孩子沦为奴隶,不好再劝,“你养也行。以后呢?”
“我现在十七,过个七八年再成亲也不晚。到那时那孩子也大了,不用我看着,还能帮我看孩子。”谢琅道,“不想给他找媳妇,就送他去军中建功立业,村里人也不会说什么。”
谢建业仔细琢磨一番,“你说得对。再说你一年省下一吊钱,攒个七八年也够给那孩子娶妻的了。”
“大伯说得对。我讲的是最坏的打算。”谢琅道,“只是我还有个担心,我把那孩子养的懂事有礼能赚钱,谢元的俩儿子会不会跟我抢?”
谢建业点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