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走过来就盯着谢元的大儿子,“你爹的棺材打好了没?”
“还没有。”
里正:“木头呢?”
“我们等会儿就去山上砍木头。”
里正:“等会儿?”
“等会儿天都黑了。”谢琅看热闹不嫌事大。
里正瞪一眼谢琅,你小子给我少说两句。随即转向谢元的大儿子,“没听见你三叔的话?现在不去真等天黑再去?”不待他开口,又说,“明天打井,每家每户至少去一个人,包括你们家!”
“我,我去了,我爹怎么办?”谢元的大儿子忙问。
里正:“明天又不下葬。有你媳妇,有你妹妹妹夫在家,用不着你们。”说着转向谢琅,“陶圈买回来了,打井的位置也选好了,你能保证一次就成?”
“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乱说。”谢琅道,“我家还有八亩地呢。”
谢琅想到屋后的八亩地就头疼,即便他是猴哥,拔根猴毛就能变出曲辕犁、耧车、耕耙耱,八亩地也得忙活三天。更何况他不是猴哥,虽然知道曲辕犁、耧车和耙的工作原理,试着做能做出来,可也需要时间。
偏偏他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时间。再不种春小麦,夏天都要来了。
里正不知他心中所思所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