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买豆腐的人套个近乎都不知从何说起,反倒觉得他该识字。
何况只是上午半天,下午不耽误干活。
谢伯文:“想去就去。”
“那是不是得准备笔墨?”谢广说着又看他爹,希望他爹能给他些钱。
谢琅笑道:“我给你的那个鹿腿,不是被你爹卖了吗?卖的钱给你没?没给你找他要,咱们明儿去买笔墨。”
“对,爹,那是我赚的钱。”
谢伯文瞪着他问:“我养你这么大,管你要过钱没?”
“我,你,我……”谢广语塞,扭头就找谢琅求救。
谢琅笑道:“你把他养大,他给你养老。你现在找他要钱,等你老了,他找你要钱,你有吗?”
“对,你有吗?爹。”谢广跟着问。
谢伯文无奈地转向谢琅,“三郎兄弟……”
“我们用笔墨把夫子教的记在竹简上。平时就用木棍在地上练字,一支笔可以用三年。”谢琅解释给他听。
谢伯文算一下平均每月合多少文钱,发现没几文,“我明天去城里给你们捎回来。”
“那我现在就把钱给你。”谢琅把荷包递给他,“我和小七你买一份就成了。”
谢伯文灵机一动,“对,我去找仲武,他小儿子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