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村里人这样讲,村里人不会买。因为咱们不舍得天天吃鸡。城里人舍得。”
谢琅点头,“是的。哪天阴天下雨,没法卖豆腐,你们就煮豆浆取油皮。”
“昨儿仲武还跟我说,这几天有些闷,像是要下雨。一天两天还好,下个十天半月,我们得挑到城里。”谢伯文想到离长安有四十里,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听你这样讲,我们也不用犯愁了。”
谢琅:“那就跟酒肆说,你们在家做别的,等天晴了就给他们送过去。”
“那我明儿拿去城里问问。”谢伯文见笋烤焦了,就夹起来放谢琅盘子里。
谢琅见状,无声地笑了笑。
盘子里的豆腐和笋吃完,谢琅拿回箸,换他烤,换谢伯文吃的时候才说,“吃这个硬豆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不知可不可行。”
“三郎尽管说。”谢伯文道。
“你们压豆腐的时候都是弄很多放板子里,如果试试放薄薄一层,压成片。”谢琅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划一下,“像咱们平时做的面片那么薄,肯定又是一种味道。即便哪天城里人也开始做豆腐,你们也不用担心生意被抢。”
“是的,是的。”谢伯文越想越觉得谢琅的主意甚好,“三郎,你――”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