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进来,蹭到谢琅身边,小声问,“听得懂吗?”
夫子停下来。
谢琅眉头微皱,冷声道,“不要讲话,端正坐姿,认真听讲。”
偷偷往后看的小孩子正襟危坐。被谢琅训的人也不敢反驳,想走,看到夫子拿起竹简,顿时一动不敢动。
夫子心中很是惊讶,他记得养蚕里的里正是位老者,不是少年啊。
难得这个少年是里正的孙子?
午时一到,夫子收起竹简回家,路上碰到一个放羊的女子便问,“那个谢三郎是何人?为何你们村的人那么听他的话?”
“三郎叔?我们村最厉害的人。比里正还厉害。问他干什么?”女子反问。
夫子不信,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厉害也不足矣使成年男子惧怕他,“他可会百步穿杨?”
“那有什么。”那种厉害是他自己厉害,并不能惠及乡民。女子见夫子好奇,便继续说,“我三郎叔会做犁,会做耙,还会做豆腐和油皮。”
第一个夫子知道,他家就有。后面三个有所耳闻。可他一直以为这三种三个人做出来的,“就是那个十六七岁的谢三郎?”
“我们村就那一个谢三郎。”女子道。
夫子转身往村里走,迈出两步忽然想到他跟家里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