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豆腐,谢建芬说养蚕里的人教她的,而教她的人就是小七的大伯和二伯,小酒肆才敢买。
大掌柜误认为卖方子是他们六家商议好的,小七的大伯和二伯为了多赚点钱,还偷偷教别人,是极其不守信的行为,今天就没要那两家的油皮和薄豆腐。
小七的两个伯母只能卖给别家。
秦红怕弄错,和他们有来往的酒肆走一遍,才确定还有一家今天也没买她们的东西。
谢琅摇头说道:“不可能。咱们不做,那俩虽然贪钱,也绝不敢做。”
“我也奇怪。如果说是二郎,我都相信。说他们,不可能。听你伯文哥说,他们以前问过你伯文哥,你伯文哥说,要半个月,得天天看着,也不一定能做成。他们嫌麻烦,试都没试。还说有那个功夫不如多做几张油皮。”秦红道。
谢琅皱眉,“那会是――”心中忽然一动,“姚兰花那个女人干的!”
“她?”秦红不明白,“她为何要让谢建芬说小七的大伯和二伯教的?”
谢琅:“担心谢建芬跟酒肆的人提她,咱们顺藤摸瓜找到她。小七的两个伯伯没良心,说他们教的,村里人也不会怀疑。”
“她不知道那两家没做?”秦红问。
谢琅觉得她不知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