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时候,我听到的。一定是那个王公子教他的。”
谢广不讲,众人都忘了,谢琅身后还有个贵人王公子。
谢琅不愿意管村里人,他们也不能逼谢琅。惹怒他,王公子不会放过他
们。即便放过他们,多半会把谢琅和小七接走。
众人想到这点,目光再次聚到里正身上。
“哈哈,哈哈……”
众人循声看去,是姚兰花在大笑。
“这女人疯了。”
“你才疯。你们还不知道,谢三郎――”
秦红慌忙说:“住嘴!”
“不敢让我说?谢三郎把臭豆腐的方子卖给长安城内的大酒肆,卖了六吊钱。”
众人同时转向秦红。
秦红被看得很不自在。
谢广挡在他娘前面,“你忘了说三郎叔给我爹一吊,我爹给我叔一半。因为是他和我叔去谈的。还给你一吊,给二郎叔一吊。三郎叔只要一半。”
“什么时候的事?”姚桂芝忙问,“我怎么不知道?”
众人看向姚兰花的眼神又变了。
“这女人真疯了。”
谢广道:“她没疯。她是知道三郎叔分三吊钱心里不舒服。咱们握着做臭豆腐、油皮和薄豆腐的方子,三郎叔为什么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