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些料,就去打铁锅。
泥模具没烧成,想走捷径走不了,翌日晌午,谢琅继续在院里打铁。
小七想出去玩儿,谢琅在他面前装委屈说自己很难过,想要小孩陪,小孩就抱着小老虎坐在谢琅身边看他打铁。
里正早上过来一趟,谢琅没开门。到晌午,秦红回来,里正找她说事,谢琅还没开门。
里正听秦红讲她和酒肆说了姚兰花干的事,酒肆答应不买姚兰花的东西,村里人还可以继续做油皮和豆腐。里正放心下来,就指着隔壁问谢广,“那小子一直没出来?”
“没听到开门声。”谢广道。
里正:“他吃什么?”
“他家什么都有。薄豆腐就有两盆。灶房里有两个水缸,茅房也在院里,三天不出来都没事。”谢广道。
里正气结,“他没事,我有事。”
“你想怎么办?”谢广问。
里正要知道怎么办,就不问谢广,也不会早上一趟,晌午一趟。
“那小子的脾气像谁?”里正皱眉道。
秦红开口道:“先不说三郎。明天叫人跟我和二郎媳妇去城里,我俩卖油皮和豆腐,她们去找找姚兰花。我觉得她明天就会去卖豆腐。不能再让她用咱们的名义卖。”
“对,这事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