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人,对上谢琅含笑的眸子,女人暗暗运气,不断提醒自己,眼前人是里长,是养蚕里的陶朱公。她敢骂“陶朱公”,村里那些女人能撕了她。
“行,我去!但不能祸害我娘家那边的人。”形势不如人,小七的二伯母只能认栽。
谢琅:“把姚兰花干的事跟你娘说一声,你娘一定会同意。”
“你还想让我娘去找我们村的流氓?”小七的二伯母惊叫道,“做梦!”
谢琅指着里面,瞪眼道,“小七正在做梦。你给我小点声。平时看你挺精明,没想到关键时候也是个蠢的。我何时说过叫你娘亲自去找那样的人?
“那些流氓有没有家人?你娘下地做活,或者放羊的时候跟他们家亲戚邻居聊聊姚兰花,我不信那些人不动心。”
“不动心呢?”小七的二伯母道。
谢琅:“财帛动人心,不可能不动心。别代入你自己,你不动心,是因为你现在有钱,也能赚钱。一个多月前你可不是这样想的。”
小七的二伯母瞬间想起他们一个多月前把老父亲的尸体抬去山黄里大闹,向来脸皮厚的人脸竟然红了,声音都比刚才小了许多,“明天去?”
“尽快。他们快回来了。”谢琅道。
说起这个谢琅猛然想到谢大郎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