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郑家人大惊。
谢琅双手环胸,笑吟吟看着他们,“姚兰花没跟你们说?姚兰花就是知道这点,不能拿怎么办,才先找小偷来偷我,后又撺掇你们来烦我。对了,我上午刚把小偷送去廷尉衙门。
“不巧,衙门也正找那些小偷。见我把人送过去,把我好一顿夸。还说以后再发现什么,不用亲自过去,找人喊他们一声,他们过来抓。你说我是现在使人去衙门找人,还是明天去?”
“明天。”谢建康认真分析,“现在到城里,城门就关上了。”
谢琅看一眼西边的太阳,“是的。好了,都忙去吧。明天一早再过来把他们绑了送城里去。”
“就这样算了?”从村东到村西,扛着铁锹一路走来的人非常不乐意。
谢琅:“咱们打他们一顿,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得来闹。明天我去跟廷尉说,郑杰和周子鱼通奸,官府再审出点别的。”回头给郑杰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视线停在他大表嫂身上,看得女人抓住他大表兄的胳膊,才继续说,“他还能走出衙门?得把牢底坐穿。”顿了顿,“不过,我爹娘可能会怪我不念亲情。没事,我明天从城里回来,就去他们坟上磕头赔罪。”
来了几个月,也该给谢三郎的爹娘修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