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面前。
谢琅连忙往后退几步,护着怀里的小孩,冷笑道,“我大伯和你们家没任何关系,你闹,于私我是他亲侄子,我敢。于公,我是养蚕里里正,你欺负我养蚕里的人,我也敢!”
“你是里正?”姚兰花的爹惊呼。
谢琅点头:“是的。养蚕里所有村民选出来的。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不敢相信?识相点现在就给我出去。”
“你是里正,也得讲法。”姚兰花的爹道。
谢琅乐了,“讲大汉的律法还是讲养蚕里的家法?讲国法,你们该去找廷尉。讲家法,在养蚕里我谢三郎就是法!”
“扑哧!”
谢琅眉头一挑,谁这么大胆?扭头看去,吓得心里咯噔一下――东边墙上一排脑袋。
谢琅顿时面色不渝,“你们在哪儿干什么?”
“看到孙芳去找你,又听人说你大伯家来了好几个生人,我们就知道出事了。”
“所以你们就来看热闹?”谢琅没好气道,“真不嫌事大。”
“有你在,再大的事都不是事。”
谢琅瞥一眼说话的人,收回视线,转向姚兰花的爹娘,“想好了没?”
“我家兰花什么都没做。”姚兰花的娘道。
谢琅笑道:“做了她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