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一人干活,草民也想不起来把家里的犁改成这个样,后又做个耙出来。”
“你,你,再有下次,朕饶不了你。”刘彻咬咬牙瞪着他无奈地说。
谢琅心想,当皇帝可真了不起。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
“其实还有――”
刘彻震惊:“还有?!”
谢琅连忙抱紧怀里的小孩,看向卫青。
卫青把笔递给他,又给他一卷新的竹简。
谢琅腾出一只手,把耧车画出来,“此物陛下可曾见过?”
“耧车。朕知道。”刘彻仔细看了看,“不对,你画的有三个耧脚?”
谢琅点头,“比以前的好用。”
“没了?”刘彻收起来,就盯着他。
谢琅犹豫要不要说,“纸陛下可曾见过?”
“宫中便有。”卫青道。
谢琅:“养蚕里的人最近在用竹子试做纸,做好了,草民再呈给皇上?”
纸和农事无关,而当务之急是把耧车、耙和犁公之于众。刘彻想也没想就说,“做好直接给仲卿。”
“遵命。”谢琅见他又拿起竹简,忍不住说,“陛下刚才答应草民的事?”
刘彻:“给你免了。你怀里那个孩子也免了。但只限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