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只有我和小七二人。我如今种的四亩棉花,是村里人帮忙采摘的。等他们种了棉花,就无法再帮我。”谢琅道,“倘若是豆子,黄豆熟了,他们抽出半天就可以帮我割好。否则,棉花长得很好,不能及时摘回来,赶上下雨天也会发霉。发霉不可以用,不如直接种黄豆。”
刘彻十分意外,“你倒是不贪。”
“太贪会遭报应的。”谢琅脱口道。
刘彻不得不重新审视他,“这也是夫子教你的?”
“草民自己悟出来的。因为不贪,草民最近才能心想事成。”谢琅道。
刘彻想信他,又担心他拿此话糊弄自己。可他想到谢琅把这么大的事瞒下来,甚至都没打算告诉他,刘彻又不得不信他所求不多,只是一生安稳。
“吾暂且信你。”刘彻扭头喊小黄门,“这些带回去。”
谢琅慌忙说:“仲卿的。”
“现在天热,为兄用不着。”卫青说着,就冲他使眼色,顺着陛下。
谢琅指着棉衣,“陛下高大威武,带回去也穿不进去。”
刘彻不信。正好身上的衣裳薄,也无需脱下,立刻命小黄门过来伺候他更衣。
胳膊进去了,胳膊抬不起来了。再看衣长且大,腋窝处再大一点,或者肩宽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