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刘彻噎住。
卫青忍俊不禁,他这是图什么啊。
谢琅见好就收,收起笑,正经道,“这东西如果五月份种下去,现在就可以收了。今年种的有些晚,得月底才能收上来。月底陛下派人过来拉。拉回去就放地窖里。天气好的时候打开查一下,否则里面的水把那些东西捂坏掉都不知道。”
“是不是像菜一样?太冷也会冻坏。”卫青问。
谢琅点头,“去年我在山上弄了四背篓。今年开春扒出来做种子的时候只有两背篓好的。幸亏一个上面出了好多。否则别想种这么多。”
“这个上面?”卫青指着红薯问。
谢琅把肉分别放金猴、白虎和黑狼吃饭的盆里,洗洗手走到堂屋,就挑一个表面坑坑洼洼的红薯,“开春天暖和了,芽会从这些地方冒出来。所以尽量把不好看,且皮没有破的挑出来做种子。”
卫青连忙抬抬手,“先别说,我拿笔记一下。”
“棉花也说一下。”刘彻道。
谢琅正打算说棉花,于是随卫青走到东边,他说,卫青记。然而,谢琅知道的也不多,他能种成都是因为江山图里的种子好。
卫青写好,谢琅便对着刘彻说,“这些只是草民一家之言。换个地方,旁边没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