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后年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
谢琅摆摆手,牵着小七往西走,“自己想。”
到家谢琅就把大门关上。而不出他所料,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谢琅装作没听见,把那三只抓到的东西收拾干净全挂在葡萄树下,就煮一锅鸡蛋汤和小七以及那三只喝了就去睡觉。
守在他家门口的人见他院里静下来,意识到他睡觉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去找谢建业。
谢琅并没有跟谢建业说瘟疫的事,谢建业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村里人一见谢琅连他大伯都没说,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然而,有人不信邪。
翌日,谢琅饭后把牲口牵出去,前里长谢建康来了。
谢琅也不说话,就笑眯眯看着他。
谢建康被他看得非常不自在,期期艾艾地问,“你真没法子?”
“有。”谢建业心中一喜。谢琅道,“赶明儿王大公子过来,我叫他带你去见陛下,叫陛下问问他身边的术士。”
谢建康好生尴尬,“陛下身边的术士有法子,夏天那会儿就不可能有蝗虫。”
“您还知道啊?蝗虫都只能靠鸡鸭,瘟疫我有什么办法?”谢琅白了他一眼,就拿着粪筐转身回屋。
谢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