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蚕里的空气都好了。
谢琅却不敢大意,翌日杀了两只母鸭,炖好喂饱那三只,就挨家挨户的询问。
大概谢琅昨天发狠吓着村里人,一个个老实的跟鹌鹑似的,不等他开口就把他往屋里请,把睡觉的鸡鸭戳醒,让他看个仔细。
谢琅转了一圈,累得喉咙发干,腿脚发酸,回到家,衣裳扔盆里,就领着小七去卧房睡觉。
半梦半醒间,谢琅听到砰砰声,怀疑自己做梦,搂着小孩继续睡。
可小七睡不着,他这几天窝在家里除了睡就是吃,好不容易能见见外人,哪能放过。
“三爷,有人敲门。”小七跪在榻上使劲推推他的胳膊。
谢琅翻个身,用被褥蒙上头,“不管!”
“三爷,是谢广叔。”
谢琅不禁长叹一口气,巴拉巴拉头发,揉揉眼角,趿拉着鞋出去,“什么事?”
“城里生瘟疫了。”
谢伯文的声音传进来。
谢琅陡然清醒,打开门就问,“你看到了?”
“不准百姓进了。”谢伯文指着身后的车,“素鸡都没卖,全拉回来了。”
谢琅:“严重?”
谢伯文摇了摇头,“我没亲眼看到。但守城的士兵多了好几个,肯定很严重。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