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噎住,瞪他一眼,棉花扔框里,发现屋里很安静,“谢小七呢?”
“还未放学。”谢琅道。
刘彻:“你都让东方朔教他了,还让他去村学?”
“跟夫子学认字。还有许多字不认识。”谢琅瞥他一眼,“今日不是休沐,陛下怎有空过来?”
刘彻叹了一口气,“北面有消息了。”
“仲卿?”
刘彻摇了摇头,“独独他没有消息。三郎,他会不会……”
“陛下心中是怎么想的?”谢琅问。
刘彻不假思索道:“朕信他。”
“草民也信他。”谢琅道。
刘彻看了看谢琅,他脸上不见一丝焦急,又想到谢琅视卫青如亲兄,心中大安,“有什么吃的没?”
“什么?”谢琅没反应过来。
刘彻把剥了一半的棉花扔给他,就往灶房去。
谢琅转向充当柱子的八名侍卫,什么情况?
“寝食不安。”领头的侍卫无声地说。
谢琅摇了摇头,起身洗洗手,去堂屋端出来一碟东西。
“何物?”刘彻立刻把葡萄赏给离他最近的侍卫。
谢琅:“红薯干。有些硬。”
刘彻捏一块,小心咬一口,外面硬里面软,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