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看到这一幕忍俊不已,“你不喜欢东方朔?”
“他不相信我三爷。三爷虽然很爱说谎骗人,但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三爷从不乱讲。”小七道,“我三爷跟他说好几次,他还不信。我都想把他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刘彻笑道:“大概是豆腐脑。说起这个,吾有些日子没喝过豆浆了。”
“孟达爷爷喝不喝?我去给孟达爷爷盛一碗。”小七道。
刘彻:“你家有?”
“村里有。”
谢琅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你们村的人不是早上做,是晌午做?”刘彻大声问。
谢琅走进来,“豆腐早上做,油皮是有空就做。这时候应该有人正在做。陛下喝不喝?”
“现在不想喝。”刘彻道。
谢琅:“想喝同草民说一声。晌午吃土豆烧鸡?”
“你随便做,吾不饿。”刘彻道。
谢琅心说,你每次都这样讲,每次还都没少吃。
“草民知道了。”谢琅烧一锅热水,让刘彻的侍卫收拾野鸡,他把兔子和傻狍子的皮剥掉。兔子和狍子的内脏稍微收拾一下,谢琅就扔到陶瓮里炖,当那四只的晌午饭。
内脏炖好,谢琅就去收拾鸡的内脏,然后用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