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这是我的秘密。小七懂事的话,就不会往下问。他一定要知道,我就讲说出来我就消失了。”
“你这招狠。”刘彻不禁啧一声,“小七无父无母,就你一个亲人,你要告诉他,他都不敢听。”
谢琅笑笑没有回答,把三条泥鳅洗干净,温水也变凉了。
端着盆,拎着桶回屋,也到午时了。
他们刚吃了油炸的东西,谢琅不饿,估计刘彻、霍去病和小七也不饿,就把泥鳅放柜子里,去堂屋看两个小孩下去。然而,谢琅刚坐下,就听到开门声。
勾头往外看一眼,猴哥回来了。
谢琅把它们四个弄来的东西收拾干净挂在葡萄架上,已快未时。谢琅洗洗手去屋里问他们晌午吃什么,就看到小七和霍去病裹着被褥,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刘彻一人自己跟自己下棋。
“怎么回事?”谢琅小声问。
刘彻:“小七犯困,吾把被褥给他,没过多大会儿他就睡着了。去病见他睡了,也嚷嚷着要睡觉。我让他去你屋里,他说那边阴凉,非要在这边睡。”起身指着霍去病身上的被褥,“我总觉得这个被褥是新的。”
“是的。别拽,让他盖。”谢琅见刘彻弯腰拿被褥,连忙拦住,“这是留给小七铺在身上的,盖脏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