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陛下不想杀他。”卫青道。
谢琅去灶房端一碗桑葚递给他,“那就把它贬为庶民啊。”
“不行。告主父偃的是赵王,皇室宗亲,陛下想轻轻放下,也得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卫青道。
谢琅好奇地问,“陛下没暗示你给主父偃求情?毕竟你俩也有些交情。”
卫青摇摇头,“我敢出面,陛下能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求过?”谢琅问。
卫青:“此事说来话长。”
谢琅立刻给他搬个凳子。
卫青乐了,“我和主父偃相识于微时,那时主父偃请我替他引荐,我跟陛下提了许多次,陛下都没召见他。直到后来陛下征召四方有学问的人,主父偃和东方朔上书自荐,陛下才用他。
“当时我想不明白,现在回头想想,我第一次跟陛下提起他的时候,陛下大概就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不希望我同他有过多交际。”
“你没猜错。陛下曾亲口跟我说过,不要跟他有过多往来。”谢琅道,“旁人呢?主父偃在朝中这么多年,就没几个好友?”
卫青:“我说一个没有你信吗?”
谢琅不大信,毕竟“秦桧还有仨朋友”。
“还真没一个为他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