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时,跟你们说好好待莲花,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也以为我们吓唬你们?也不去十里八村打听打听,亭长如今见到我三郎叔都口称三公子。”
“东方朔也是这样喊三郎的。”冯英接道,“东方朔说三郎是他好友,三郎当着东方朔的面说他没东方朔这种朋友,东方朔都没敢吭一声,还三天两头去教三郎家的小七学文识字。”
谢琅笑道:“跟他们费什么话。莲花那种不长脑子的,人家夸她几句她都能把头割掉给人家,这群人都拿莲花没办法,你们说再多他们也不信。”
“也是。一个比一个无知,不可能相信你一个种地的能惊动当今陛下。”冯英道,“更不敢相信你还有许多好朋友,其中一个还是长平侯卫青大将军麾下的将军。”
站在谢琅对面的老者终于变脸。
谢琅开口道:“孩子给我们不?”
“你问他们。”年迈的里长开口道。
谢琅转向谢莲花的丈夫,“我们只要孩子和牲口,犁、耙和耧车都给你,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你逢年过节去看看莲花就行了。”
“我只有那一个闺女。”男人不舍得。
谢琅转向李秋月,“他想孩子,想见孩子让不让他见?”
李秋月转向她男人,因为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