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裂开就把果子倒出来,虾放篮子里。
卫青转手给侍卫,见刘彻面无表情,知道他是因为没能亲手开蚌取珍珠而有些不快,“三郎,土豆种下去了吧?”
谢琅点头,“西边靠路边的三亩。另外三亩是花生,有的地方又叫长生果。”
“长生果?你也知道长生果?”
谢琅抬头见东方朔站在门口,也不知何时回来的,不禁庆幸自己没说什么不该说的,“你也知道?”
“我听张骞说的。”东方朔道。
谢琅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张骞?”
“出使西域的那个。吾以前同你讲过几次。”刘彻说着,忍不住笑了,“吾担心张骞凶多吉少,你还说不会的,一定能平安归来。这才多久就忘了?”
谢琅想起来了,“草民整日忙个不停,哪里还能记得那么远的事。”
“父亲,何时回去啊?”
刘彻扭头看去,“你——”满脸灰尘,满身泥土,手上也漆黑,“我的天呐!”
“我的天啊,你就是我的天呀,父亲。”小刘据飞奔过来。
刘彻噎了一下,又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哪儿弄的?谢小七呢。”
“谢小七已死。”
小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刘彻抓住小刘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