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微臣怀疑那条小白蛇蔫头蔫脑的是因为太饿,吃下珍珠有力气就跑了。”
刘彻转向谢琅,“成精了?”
“我觉得就是一普通的蛇。”谢琅往外看去,“不是跌落鸭圈里被鸭子吃了?”
“没听鸭子叫。”
谢琅用眼神询问刘彻,怎办?
“跑就跑了。即便有人杀了它也成不了事。”刘彻思索片刻,对外面说,“此事就当不曾发生过。”
“微臣遵命。”
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谢琅才开口:“那种事要天时地利人和。三样缺一,别说斩一条,就是斩千条万条也没用。”
“可惜有些人不这样认为。”刘彻道。
谢琅试探着说:“淮南王?”
刘彻没有回答,而是把小刘据抱在怀里。
谢琅笑道,“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信这个?”刘彻问道。
谢琅:“陛下不信就等着瞧呗。”
“等到猴年马月?”刘彻顺嘴问。
谢琅笑道:“等不到,因为淮南王等不到。”
“是的。真到那时候淮南王坟头上都长草了。”卫青接道。
谢琅:“即便他真反,也难出淮南。陛下想知道为什么?我不懂领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