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膝盖这么高。初春时节倒春寒,小麦肯定会冻死。如果冬天冷,扛过寒冬,再想冻死它们,除非春暖花开的时候下大雪。”
“种四亩。”刘彻指着东边的八亩地说。
谢琅瞥他一眼,“不嫌麻烦啊。”
“不然你还想在这边蹲多久?”刘彻说着又往四周看看,“谢小七那小子呢?”
谢琅:“在屋里练字。东方朔跟他说,要入太学必须得有一手好看的字。他不想被太学生瞧不起,最近每天都练一个时辰。”
“终于懂点事了。”刘彻站起来,拽着他的胳膊,“回家。仲卿帮你买了五个奴仆,你嫌麻烦就叫他们过来种。”
谢琅被他拽的踉跄了一下,“慢点。”
“再慢天都黑了。”刘彻大步往他家去。
“三郎叔怎么了?”
谢琅抬起头,见是谢广,“蹲太久,腿麻了。早上听你娘说,后天去女方家定亲,打算订在哪天?”
“一个月后。三郎叔到时候可得帮我主婚。”谢广道。
谢琅笑道:“你去服兵役那年,你娘就同我说了。再说咱两家离这么近,你不喊我,我也得过去看看。”
“我和三郎说点事。”刘彻看向谢广,识相点就闭嘴。
谢广连忙说:“那你们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