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干什么?”
“去病叔叔的生父找来了,我高兴啊。”小七咧嘴笑道。
谢琅无语,“这事的关键不在他生父,而在我。”
“我知道。可是去病叔叔想起来就要给你当儿子很烦的。”小七说着还皱了皱眉。
谢琅揪住他的耳朵,“有空想这些,不如去看书。上午和去病玩半天,下午不准再玩。”
“我不玩。”小七打个哈欠。
谢琅忙说:“也不准睡。”
“不睡。”小七去屋里拿个帽子、围脖和手套,把自己裹得只露一双眼睛,在院子里看书。
冬天人容易犯困,睡习惯了,以后站在外面都能睡着。谢琅见他这样也没管他,该干嘛干嘛去。
次日上午,谢琅打开大门通通风,就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走到路边,打北面驶来一匹马。
经江充整治几年,如今还敢在刘彻新修的驰道上狂奔的可没几人。谢琅抄着手等片刻,果然不出他所料,是霍去病。
“你父亲走了?”谢琅等他下马才问。
霍去病嗯一声,牵着马就往屋里走。
谢琅见他这副样子很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回家呢。
“何时走的?”谢琅跟上去。
霍去病:“今天早上。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