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广接道,“养蚕里是三郎叔的根,陛下不舍得把三郎叔的根断了。”
谢琅嗯一声,“还担心不?”看向钱小花,“你再欺负人家,以后出了事,我不帮你。”
“我没欺负她。”钱小花看一眼她儿媳妇,“她不懂礼数,我还不能数落她几句?我就不信她爹娘没数落过她。”
谢琅:“这个可以。”瞥一眼又低下头装小媳妇样的女子,“你自己也留个心眼,别什么东西都给她。三个孩子平均点,以后儿子媳妇指望不上,还能指望闺女。”
“二姥姥,我养你。”
二姥姥?钱小花不是只有一个侄女谢莲花么。
谢琅循声看去,还真是谢莲花的闺女,“听见了吧?钱小花。”
“没白疼你。”钱小花看向站在她大嫂身边的小丫头,笑了,“二姥姥以后就指望你了。”
小姑娘认真道,“好的。”
谢琅乐了,转向谢广,“爱占便宜爱碎嘴,甚至爱偷鸡摸狗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毒,教出的孩子也歹毒,就像一只老鼠能坏一锅汤。”
谢广听出谢琅潜意思,必要时把老鼠除了。
“我懂。”谢广慎重道。
谢琅转向小七,“咱们走吧。”
“等等,三郎叔,油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