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卫青倒抽一口气,脸色变得异常吓人。
“这叫无事?”刘彻瞪他一眼,“来人,宣太医!”
随后赶到的侍卫应一声,就匆匆往皇宫跑去。
谢琅松开他,“进屋说。”看向刘彻。
刘彻微微颔首,跨进卧室。
卫青不禁看一眼谢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贱妾说的。”门后里闪出一名年轻女子,“贱妾拜见陛下,参见三公子。”
谢琅见过她,卫青的妾,“你?”
“贱妾曾见过侯爷用飞鸽给三公子传信。”女子说着,忍不住看一眼卫青,担心卫青训她。
刘彻见状,开口道,“继续。”
“贱妾想到李敢他是关内侯,贱妾找三公子,三公子还是得去找陛下,就偷偷用太子送给侯爷的那只鸽子,传信告之太子殿下。”女子说着,跪在地上,“求侯爷恕罪。”
刘彻:“起身说。”
女子一动未动,“侯爷不准贱妾声张。”
“朕猜到了。”卫青说他几日便可痊愈,又见卫青的妾出面,结合他的性格,刘彻便知卫青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在哪儿?”
女子开口道:“东市。大儿闹着要出去,侯爷说小孩不可天天关在府中,领着大儿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