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想起那个女孩的目光就跟要抢她爸妈似的。而且他妈似乎很喜欢那女孩，两人总是挽着胳膊宛如亲母女。
“……我爸啊，开始是个花花公子，后来居然收了心，讲真我还是挺佩服那个女人的。他们生了两个孩子，龙凤胎。我就有了比我小十岁的弟妹。”
开始他答应了父母去两边过年，提前一个星期过去到除夕待在他妈家，春节就去他爸家，第二年交换。不过三四次奚姚再也不想过去了。
母亲那边，那个女人依旧全心投入工作，总是不记得他，晚饭准备三个人的，偶尔也会忘了他的名字。后来即便记住这些，却因为继女不知说了些什么而教育他，后来大舅找上门，他母亲虽然什么都没说却话里话外都带着埋怨的意思。
父亲那边则是更多压力。这个回归家庭的男人对从未管教过的孩子有愧疚，他的妻子却没有。龙凤胎被惯坏，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过年喜欢吃的菜直接从他碗里夹，用看敌人的目光看着他。他父亲则妻子儿女说什么是什么，奚姚背了不少锅。
“……啊对，还有我奶奶家那头，自打我父母离婚他们就已经断了和我的联系了。就算过年见了，压岁钱什么的也不会有我的。”
有时候奚姚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是个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