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犯了众怒。而且人们一看,这个孟河川和他爸妈长得就是不像。大舅已经经受了岁月,又黑又糙。大舅妈尖嘴猴腮的,女儿和小儿子倒是和她很像。
只有这个儿子,怎么看怎么不是亲生的。
没有跟着孟河川进来的记者,不代表没有自己悄悄混进来的。这些人马上打开录音笔,手上急切记着什么。
也有人不信奚姚,年轻的小记者有些愤愤,“怎么能都信奚姚说了什么呢?他说不定在说谎啊,现在他这么有钱,做什么都可能吧,而且那护士都说了根本没见过奚姚。”
他一边自己愤世嫉俗,殊不知带他的老记者站在他身后摇头。已经决定回去以后不能再要这个人了。
而大舅妈反驳的话,和小记者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她忘了这个场合,不是什么新闻发布会,不是什么记者采访,不是什么随意一条街上。而是一个富人云集的晚宴。
这些人稍一动脑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而且这个奚姚能勾上长孙司延,就证明手段了得。再加上长孙家人的许可,人品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表哥!”孟河川从他妈身后窜出来,咬着唇,楚楚可怜,“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嘛?!”
“我逼你们?难道不是你们逼我吗?”奚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