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其实也不算生气,倒是更像害羞。
毕竟那么隐私的事情突然被经纪人又是自己朋友提起来……
长孙司延不知道伴侣一时间脑子拐不过弯,对刚才那一拍也没什么异议,只是强硬将人搂到腿上,板正这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到底怎么了?上车前就闹脾气。”
“我没怎么……”奚姚卡了壳,他到底怎么了?一个大男人,和伴侣夜夜笙歌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虽说是夫夫房中事,可这个开放的社会好朋友相互说说有什么不对的?
更何况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自己了……
想通后奚姚想起自己上车前那一脚,再低头,果然男人鞋面上有个鞋印子。
“不疼。”长孙司延将他往怀里搂了搂,“虽然不知道你想了什么事,可现在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所以你去日山城的事……”
“那你也不许跟着。”开玩笑,长孙司延再跟着他两天,他就不用去长孙司延的公司了——他怕助理们用幽怨的目光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