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大院子里头转悠着, “润姨, 我们这去哪儿?”
润儿特别高兴道:“我跟你说, 你可算是摊上了好事情, 我们这个织绣房的主管大人的夫人, 曾经也是我们东邻城的绣娘,也受过魏夋大人的恩惠, 这不, 前日听说了你来了, 今天主管大人就让我把你带出府去, 主管夫人想见见你。”
润儿看着魏学洢不说话, 以为她在紧张,便安慰道:“放心吧,主管夫人可是极好说话的, 为人特别温柔, 前两年还在织绣房干活,这两年才没有来……”
润儿生怕魏学洢不知道情况,原来这个主管夫人名唤上官玲儿, 原来也不是东邻城的人,她父亲本是一个商人,后病重途径东邻城,魏夋和其父有些许交情, 却也不亲厚,魏夋亲自探望,后来上官玲儿的父亲身体痊愈, 也告别了魏夋,此时虽然过了很多年,不过,上官玲儿却谨记着父亲的教诲,铭记恩情。
前日上官玲儿从她的夫君也就是织绣房主管大人那儿看见了各个绣女的名册了,看见了东邻城的名册,就多注意了一些,便发现其中有一个绣女的名册,其父竟然是魏夋。
上官玲儿便让人去找了润儿,从她口中确认了事实,便回头央求她的夫君,要将魏学洢接到家里来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