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之无愧是此地恶魁,他一死账本竹简就提示我诊所要搬家,难道它的运行轨迹是以某个地方有大凶大恶之人为坐标的?”
这个“坐标”的猜想又让他联想到了叙利亚、索马里、阿富汗这些地方,他的心情顿时就沉重了。
叮咚、叮咚。
“宁大哥,麻烦你开一下门,我还没换好衣服。”赵无双的声音也从卧室里传出来。
“好的,我去开门,大概是铧荧兄拿酒过来了。”宁涛说,他走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范铧荧,而是一个送酒上来的酒店服务生,他送来了两瓶酒,一瓶拉菲葡萄酒,虽然不是什么86年、76年之类的收藏酒,但起码也价值好几千。还有一瓶苏格兰的威士忌,看样子也不便宜。
服务生将两瓶酒送来,开了红酒,并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中,然后说了句先生慢用就走了。
宁涛叫住了他,问道:“请问,点酒的人呢?”
酒店服务生说道:“抱歉我不知道,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
宁涛摇了摇头,心里有点纳闷,范铧荧不是说去拿酒吗?酒来了,他人却不见了,他在搞什么鬼?
酒店服务生走出了房间,离开的时候还带上了房门。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宁涛转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