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谢菲尔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宁涛说道:“拥抱我一下,然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几个武装人员你看我一眼,你看我一眼,彼此的眼神里满是困惑。
宁涛将日食之刃举了起来,欣赏着刀身上的血色纹路。
谢菲尔德心中恐惧,跟着就上前拥抱了宁涛,就在张开双臂抱着他的时候,他隐约感到背心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可那感觉转眼就消失了。他也没用在意,一下拥抱之后赶紧退开。
余下的四个人也都一一拥抱了宁涛,然后站在一块,警惕的看着宁涛。
“你说话要算数,我们回答了你的问题,你要放我们走。”谢菲尔德说道。
宁涛开口说道:“嗯,我去给你们安排车子,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
说完,他快步走到门边,开门走了出去。
五个武装人员追到门边的时候,诊所的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宁涛坐在台阶上看了一会儿手机,十分钟之后又起身打开诊所的门走了进去。
地上已经多了五具尸体。
天针恶疾,这是他以恶制恶的手段,比起用刀捅,用枪打更有艺术性。
却就在宁涛盯着地上的六具尸体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