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进入了通道。
法阵已解,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真有什么危险情况,大不了开方便之门逃走就是了。
唐子娴瞪了宁涛一眼,也进了通道。
她和宁涛从一开始就像是一对前世的冤家,针尖对麦芒,彼此安好的时间少,处处针对对方的时候多。
咔咔咔……
唐子娴进入通道之后,玉璧又缓缓关闭。
这个过程里宁涛有点紧张,他担心那个恐怖的法阵会再次启动,然后威胁到他。他甚至抓住了诊所的钥匙,另一种手也悄悄伸进裤兜,抓住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画有血锁的符纸。
却就在他兀自紧张的时候,唐子娴从他的身边走过,嘴角微微上翘,鼻孔里也冒出了一个轻蔑的哼声:“哼!”
宁涛有些无语:“你哼什么?”
唐子娴踩着玉石台阶往下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尼古拉斯康帝的黑帆大厦你都敢炸,来我这阴月宮,你却怕成这样,你们修天道的人都这么胆小吗?”
宁涛的感觉就像是正赤身用核心部位打铁,这是很厉害的事情,突然被她闯进来,被她看到了,她却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顺带还竖起了小指头……就是那种感觉。
“你这阴月宮?你的脸皮还真是厚,你有产权证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