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天音回到了宁涛的身边,端起了手中的法器枪械,枪口正对着门口。正常情况下是不用这样的,可是这里距离黑火公司的老巢很近,她难免紧张。
宁涛盘腿坐在了地上,以观音坐莲之姿进入了体内世界。
他进,元婴出。
下一秒钟,宁涛的元婴便从门板上浸透了出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头顶上的吸顶灯静静地发着光。
对面的房门脚下有些微的光线渗透出来,隐约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宁涛来到了墙壁下,小心翼翼地渗透进了墙体,然后往房里移动。
这个房间是元首附身者费朗西夫和几个纳粹重要人物,上次吃鱼和见左蓓拉的房间,他很熟悉房间的结构。这一次他仍然是从那幅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上探出一张面孔,然后用天眼窥探房间里的情况。
却就是这一窥探,宁涛的背皮顿时为之一麻。
房间里,地上铺着一块油布。几个纳粹回归者跪在油布上,就着一个被胶带缠着手脚和嘴巴的女孩啃咬,一个个的脸上、脖子上满是血迹。而那个女孩显然已经死了,但血液仍有热气,显然刚死不久。
最让人恶心的是,几个纳粹回归者显然是怕弄脏他们的衣服,他们的身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