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梅顿时愣在了当场。
她的感受就是,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江采苹干咳了一声:“不日公子,你说的事太过玄乎,我也不知道该信还是该疑。你现在就要带春梅走,有点过于心急,也不太合适吧?”
宁涛岂有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的道理,她是春梅的主子,春梅是她收养的孤儿,从小就跟着她,还被她带进了宫里。他要带春梅走,那就须得经过她的同意。
古时候,奴婢其实和奴隶没什么区别,如果说有区别,那也只是称谓委婉一点而已。当主子的把一个丫鬟送人,那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宁涛想试探一下她的条件,可转眼又想到春梅还在旁边,他要是当面让江采苹开条件,那不就是把春梅当成货物了吗?万一惹到了她,刚才讲的那么好的一个故事就白费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得耐心一点。
车厢里安静了,气氛也越来越尴尬了。
宁涛忽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我知道江小姐你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我愿意追随你,只求你把春梅许配与我。”
“你、你……”春梅又羞又急,心里想说的话说不出来。
可是,明明又羞又急,她的眼眸里却藏着一丝欢喜。